接下来,古投出去了,过了几个小时,才再次回来。
“你还满意吗?”
程贞还在洗,一旁,一小部分衣服已经洗好了,叠的整整齐齐。她揉了揉红肿的双手,用挑衅的眼神看向面前的古投。
古投看向一旁还没洗好的衣服---还有一大半。但是,能洗完这些,也很不容易了。
“需要的话,我就继续。”古投沉吟着,没有开口时,程贞说话了。“反正,无非是水凉一点儿、腰痛一点儿、累的难受一点儿。你把我抓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虐待我吗?”
“你现在还认为,保护癌细胞是必要的吗?”古投问道。
“当然。”程贞说。“你可以虐待我,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让我改变自己的想法、信念、以及心中的爱。”
古投看了看她,掏出电话,走到一旁。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把锄头和一些钱回来了。
“有朋友对我说,强度不够,时间不够,回报也不够。”古投说。“给你,洗衣服的钱。”
程贞张了张嘴,接过钱来。“你....绑架我就是为了这个?”
“嗯。”古投说。“没错。你染上了精神上的剧毒。我的朋友说,坚持一段时间的劳动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