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胜夫挠了挠头。“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而且,有很多人开始抨击这种说法,在那里讲癌细胞对人的危害什么的....”
“要的就是他们讲。”永贤说。“他们不讲,媒体怎么炒作?不炒作,‘杀死癌细胞也要讲究技巧,不能杀死正常细胞’的观点怎么推出去?”
“这...这又有什么用?”胜夫问道。
“你个傻缺。”永贤毫不客气的骂道。“不渲染这个,怎么能让汉国政府投鼠忌器?他们要是真的蛮干起来,派兵把整座城都剿了,我们还怎么混?”
“要的就是让汉国政府的人分不清。我们混黑的,靠什么能做大?靠的就是政府的规矩!难道真去拼杀,我们能打的过正规军吗?”
“只有政府讲规矩,钱才有用!我们才能请律师、收买法官、收买警察、收买狱卒,收买制定法律的人....才能真正做大!”
“这就是为什么其余几家一天不如一天,我们却越做越大!”永贤说着,看了旁边的老人一眼。“这些都是蒲老大当初告诉我的,今天对你说,是信的过你这王八蛋!”
胜夫还是一幅没听懂的模样。在一旁,袁森听懂了。
这个叫‘永贤’的人,之所以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