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救我们吗?”
“蒲爷不在乎钱财。”蒲永贤说。“他常说,人更重要。”
“他要是真这么想,就不会从大家手头抽调地盘和钱财,拿去给那些外人和记者了。面对这些汉国人,给记者钱纯属肉包子打狗,什么用都没有。”
蒲永贤轻叹了一声,拿起望远镜来,看向对面的大楼。
“我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蒲手更继续说道。“你要是实在惦记着蒲爷的恩情,又信不过那些汉国人,我们叫上胜夫,带上手头的钱和愿意跟我们的兄弟,去别的城市混,怎么样?”
“把蒲爷丢在这里?”蒲永贤放下望远镜,看向对方。
“什么叫丢?”蒲手更哼了一声。“他不是还有儿女吗?不是还有情人吗?不是还有记者吗?这些人陪着他也就够了,要我们这些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做什么?”
“你刚才说胜夫。”蒲永贤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这样问道。“他答应了?”
“答应了。”蒲手更说。“他那脾气,蒲爷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结果大部分地盘和钱都被蒲爷交给外来的汉国罪犯和那些记者了。要不是我给他出了这样的主意,他手下的兄弟早就跑的七零八落了。”
“但你不会。”蒲永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