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里,唯恐身边的人发现自己的身份?靠着前半生的回忆苟延残喘,一直到死?”
袁森看向她的右耳,里面有什么东西吗?是罗顺在教,而她在说?
这些话很有说服力。蒲手更的眼神闪烁的很剧烈,蒲永贤也是一幅动摇的模样。
程贞又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蒲手更开口了。“你想让我们怎么做?”
“不是我想。”程贞抚了抚右侧的头发,盖住耳朵。然后这样说道。“而是你们应该重新决定该怎么做。”
“蒲爷和那些外国势力勾结,想出卖大家。但就算是这样,也无需绝望,大家完全还有机会。”
“我们不会背叛蒲爷。”蒲永贤说。
“谁说要你们背叛他了?”程贞看向他。“难道蒲家诚禁止过你们采取行动?做任何事,都非要他的命令才能采取行动吗?”
“这个...确实没有这种命令。”蒲手更说。
“那不就是了?”程贞说道。“没有明令禁止的,就是可以做的。等他下令禁止了再停手,也完全来得及。”
“可是....具体做什么呢?”蒲手更追问道。“我怎么想,也找不到适合这一阶段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