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们便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讲台上的李映泰随即便停止了讲述,注视这下面的学生。在他这样做了之后,朗读声就慢慢变小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完全停止了。
“有些话,我刚才不敢说。”朗读一停止,他便看向二人离开的背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要是说出来的话,再讲下去,她们就要冲上来审判我了吧。”
有的学生对他笑着,露出了赞同的表情。但也有一些,随即皱起眉来。
“她们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这时,远处个之前进行过朗读的男学生再次打开了麦克风,这样说道。“那样做,只会给您机会,让您可以到处宣传我们有多过分,而您又受了多大委屈。”
另外有学生念了起来。“堕落的文官集团,在试图掠夺他人的时候,总是试图扮成委屈和受害者的模样,他人的同情心,是他们用来保护自己最有力的武器之一。”
“我可不是什么‘文官’。”李映泰微笑着说道。“只是一个穷教书的。”
“辨认文官集团的成员,需要确定的是思想,而非身份。”另一个之前朗读的人说道。
其余的人,也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我教授给你们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