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锅的,便是那位馆长。
好极了。
袁森想到了之前馆长藏画的那间屋子。也许,可以来一招‘投石问路’。
在那间屋子附近,再引起一场骚乱。类似于之前的火灾就行。
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情,说不定这位老先生会不动声色,或者继续把画分开藏。但是现在,朱大贵发起这种威胁的时候,为了确保安全,这位馆长先生一定会再次转移画的位置---会想要把它藏到‘最安全’的地方。
有很大几率会是‘和别的画在一起’的地方。
这样计划着,袁森看了看周围,又确认了一下藏那幅画的房间的位置。
现在自己的位置是在画的东上方。也不知道这治疗什么时候能结束?除了电梯之外,这场馆应该还有别的通道可以出去吧。不知道具体怎么走?
在这位先生身上也放一个监视器,然后离开吧,这边的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了。
他正想这么做,便听到面前夏正异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之后,夏正异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来。“喂?我是夏正异。”
“蒲老板?”夏正异这样说着,皱了皱眉。“正好,我正想问你们呢。你们之前对郭博兴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