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的影子说。
“在这些农民们失去压榨下层的机会,又饱受上层的压榨后,酝酿一段时间,等到他们忍无可忍的时候,再来号召这个群体去向上抗议----这个时候,到他们面前去呼吁‘人人平等’,便能得到他们一定程度的支持。”
“当然,这个时候他们心底最渴望的,还是不劳而获和恢复原状。如果发现这种情况的话,那就继续让他们遭受更沉重、更惨痛的打击---直到他们彻底放弃剥削他人的想法,单纯的渴求公正。”
“你....”布鲁托沉默了一会儿。“这怎么看,都不是充满善意的做法。”
“帮助一群穷人去压榨比他们更穷的人,谈的上什么‘善意’呢?”王洛的影子说。“这样做的结果,能把整个群体---从严丝合缝的体系中解救出来。也就是说,非常合适而有必要的做法。”
“好吧....”布鲁托说道。“三象那边,可以这么处理。那么我们这里呢?这种法师和贵族的对抗,在你看来属于什么性质?”
“属于积累起了实力的新兴集团,试图挑战把持权力的旧集团的对抗。”王洛的影子说道。“历史上常见的事情。”
“历史上,通常来说哪一方会赢?”布鲁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