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是这样；而在这些骷髅法师之间，也是这样。”
“对我们内部的矛盾，有些矛盾，可以用让步和妥协的方法来化解；有些矛盾，可以用交流和沟通的方法来化解；有些矛盾，需要用批评和打压的方法来化解；有些矛盾，可以用发展和进步的方法来化解。”
“事在人为，只要注意到问题了，总会有办法来解决的。而我们的对手，无论是基金会，还是这些骷髅法师，都没有注意到这方面的问题。毫无疑问，他们没有读过《矛盾论》，也不想去学习这个世界的真理。”
“就拿这些法师来说吧，其中有一些，考虑的是外人，宁可自己受到损失，也不想被外人占了便宜去。但是另一些人，考虑的是自己。他们不在乎外人占便宜，只要自己能把实验和研究做好，别的事情怎么都可以。”
“有些人，没有能力进步了，就死抱着过去的辉煌不放，坚持称颂过去的美好；而另一些人，一直都在进步，随时准备抓住新出现在面前的机会。”
“在这样的情况下，特里斯坦如果回去说‘宁可不要我们的材料，也不向我们提供技术’后，出现别的人不赞同他，自行其是的做法，就是非常正常的。”
周素烟：“那你还说‘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