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理解。让那些女人先是以为被背叛而痛苦，然后因为发现那是陷阱而喜悦，最后再被那些人杀掉。在这样连续的波动面前，她们的精神应该会崩溃掉吧。”
“你说，如果我刚才扮的像一点儿，不让她们发现，会不会更好一点儿？”
周素烟：“恐怕不会。”
“有些人，会因为失望而离开吧。但是那些狂热分子，会再来这里，做进一步的确认到时候，那些人当着她们的面告诉她们---从来都是只把她们当作工具。然后，现在她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要把她们的器官卖到外国去---那只会让她们更痛苦。”
窦绮房：“器官？”
周素烟（回头看了看仓库）：“刚才那些人自己提议的。只要能活命，他们愿意配合。”
窦绮房（长叹了一声）：“天哪，天哪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周素烟：“王洛说过，有善心不是坏事，但不要随意挥洒，留给更值得的人比较好。我不知道”
窦绮房：“是啊，我也听过一点儿。把善心留给我们的同伴、我们的朋友，或者至少是没做过什么坏事的人。”
“而这些人，她们是咎由自取。”
这样说着，她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