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子走到他身边,像是早有准备一般,把张知县架了下去。
之后,在会场内的官员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王洛又开口了。
“可惜啊,他这种优秀,用的不是地方。他把心中的敌意啊,都用到我们自己人身上了。”
“这很可悲,可以说,没有比这更可悲的地方了。”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屏幕上便放映出了一些新的视频:
一些外国的士兵,手持武器,排着整齐的队列在前进,在他们对面,许多留着辫子的士兵纷纷逃走。之后,镜头转到侧方,许多上面写着‘福寿膏’的箱子正在燃烧。
然后,镜头开始快速推进。一张张条约依次被盖上大印,一箱箱的白银、黄金,被面带谀笑,留着长辫子的人交给那些手持枪械,金发碧眼的人。
在他们这样交易的背后,一些农民挥舞着锄头,在那里辛苦耕耘;一些年轻的、面容清秀的人,在那里读着腐烂的、蛆虫乱爬的书籍;一些脑满肠肥的商人,在一些手持十字架的人面前点头哈腰、卑躬屈膝。
镜头骤然停下,而王洛再次开口了。
“我知道,张知县只是打前站的,某些人,还准备了别的手段来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