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特杜和汉弗拉对视了一眼。
之后,林菲睿高声嚷了出来:
“我就是不明白,她到底有哪点儿好?这种场合,我哪点儿不合适?他为什么不能带我去?”
面对这样的问题,汉弗拉和特尔特杜同时开口了。
汉弗拉:“这个场合的聚会....”
特尔特杜:“因为过去的事情吧。”
林菲睿看向特尔特杜:“过去?我难道不是已经赎罪了吗!?”
“这一年来,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不都是为了团队吗?不都是为了这一刻吗?何况,要是为了过去的事情,难道她就干净吗?她比我差劲的多!”
听她这么说,汉弗拉眨了眨眼。之后,他改变了话题:“像你刚才说的,这只是场景里的聚会,没必要在乎。”
听到他这么说,林菲睿喊了出来:“我不是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我只是...”
她像是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一般,之后没有再说下去,只有几滴泪珠落了下来。随后,她拿起桌上的另一个酒瓶,又一口气喝下了半瓶。
“你们说。”喝完后,她看向面前的二人,露出一个悲伤里充满庄严的表情。“这种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