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很辛苦,又要担风险,添乱多容易?多简单?多省力气?就算被抓到了,也有的是理由可以解释。”
“等到我邀请各地的知县进京,其中的某些人开始四处攀谈,逐渐在某些事情上达成共识的时候,这个集团就慢慢开始成型了。”
汉弗拉:“您邀请过秘书们...但没有邀请他们所有的人。”
王洛:“当然,我又不知道他们都是谁。”
“不过,他们有方式来确认彼此的态度。那些愿意支持我的文官,就算没能来参加我的宴会,但聚会时的方式,就改成了让各自的妻子,或者承认地位的情人来做饭;喝的酒,也改成了我宴会时的酒。”
汉弗拉:“他们虽然这么做了,但好像对二锅头评价不高。”
王洛:“能达成默契、共识,也就足够了。以后再酿点儿好酒,也起名叫二锅头,有什么难的?”
“那几个人,郑少爷、金少爷、钱校长,以为他们是在和我对抗?根本就大错特错了!”
“他们是在和这种团结起来的群体无意识对抗,是在和达成共识、并且不停扩大的现代文官集团对抗,是在和整个群体最积极、最有才能、最有野心,因而精力也最为旺盛的一个集团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