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能留在我身边这种事,会觉得很幸福、很满足;有时候,她又被浓烈的自卑感所困扰,担心自己的过去会重新浮现出来,幸福会突然离去....”
汉弗拉:“说到这个,她到底有什么无法提起的过去?”
王洛:“大约,是被迫忍受侵害之类的事情吧。”
“无知的人,会被落伍的思维、过时的道德束缚,会认为被侵害的受害者是罪大恶极....但是在我看来,关键在于她自己的决定,如果她想摆脱那些阴影、如果她想做个好人,那....就没有任何理由去在意那些事情。”
汉弗拉:“就算您这么说,他们恐怕也不会认同。”
王洛:“随他们的便。”
“对我来说,她表现出来的态度,很好、我很喜欢。给她讲课,看着她成长,安排平常的生活,这是很舒服、很惬意的事情。”
“咱们再说苏苒,对付这样的女人,最好的做法,其实是唐吉坷德爵士提到的那种:安排让她们多做点儿手艺活儿。忙起来,累起来,没空多想,她们就会把情啊爱啊什么都忘掉了....”
汉弗拉:“就像您安排林菲睿那样。”
王洛:“对,刚吞并武洲的时候,我对林菲睿也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