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衣汉子抢了过去。汉子使一杆短枪,身手不凡,枪花翻飞之下,接连挑飞数人,而后,双腿一夹马腹,冲出包围,随便选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剩下三人,连忙追上。
没多久,汉子就被追上。又是一番乱战后,汉子一枪刺穿了一人胸膛,正欲把枪闪躲身后来刀,却不料,那人大概明知自己必死,故而拼尽全力,双手猛地攥住了汉子长枪,不让其收回长枪。
被这一阻,汉子来不及回挡,被身后来刀,一刀砍在了背上。
汉子一声怒吼,双手用力,长枪挑着那个已经一命呜呼的男人,扭身甩向了背后之人。
背后之人,被尸体撞翻下马。
另一人的长剑却在此时刺了过来。
汉子长枪回扫,与此人长剑硬碰了一下后,另一手一扯缰绳,往远处逃去。
只是,汉子身后那一刀砍得太深,已经伤筋动骨。眼见着后面之人依旧紧追不舍,一番权衡利弊之后,汉子一扯马背上的沈牧之,将其扔下了马。
沈牧之砰地一声,滚落在地,糊满了紫黑血液的嘴边,又溢出了一股鲜血。
使剑之人赶到后,看了眼不远处正在迅速离去的长枪汉子后,没有再继续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