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一下子就能够放下的。
沈牧之迟疑了一下后，将那几张雷符都收了起来，但那柄短刀还握在手中。
女子也没说什么，只是又问了一句：“你跟祁灵门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跟之前那个问题又已经有了一些变化。
沈牧之思虑了片刻后，回答：“我跟祁灵门没有任何关系。”这确实是实话。
女子转过头看向他，那露在外面的大半光洁额头上，出现了几条皱褶：“没有关系？那你这风雷球是哪里来的？”
风雷球？
沈牧之一愣。
这风雷球跟祁灵门也有关系？
“据我所知，祁灵门在三百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了”沈牧之想了一下后，将当初何羡跟他说的祁灵门的消息说了出来。
女子神情明显一愣，接着又笑了起来：“太久不出去，倒是忘了这事了！”说着，又问沈牧之：“那你是哪个门派的？”
沈牧之想了一下后，答：“大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