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声音的方向,运足目力,绕是我目光如炬,也只是瞧那个人的轮廓。
原来那人一袭黑衣,飞腾在屋顶之上,下面火炬的亮光也照不到他,夜色里真不易看到。
我隐约见他前面悬挂着一面鼓,比他的腰身粗。
那人悠悠说道:“萧余标,你一个人独奏多没有意思,我来和上一曲。”
箫圣微微动了一下身子,眉头似乎邹了一邹,没有言语,继续专心吹着他的洞箫。
“咚……咚咚咚……咚。”那人以手为锤,上下击之。
我留意到,他的鼓声全不在谱上,都是在箫圣箫声的中间处,以打乱箫圣的节奏。
箫圣的额头渐渐沁出了汗珠。
那人的鼓声混沌,犹如铁锤,砸在清流之上,箫声如水珠四散飞扬。
不过,箫声从未间断,像涓涓细流,从高处流下,顽强地对抗着燥人的鼓声。
我暗道不妙,在那人的鼓声感染下,我感觉真气左冲右突,仿佛要跳出身体。
我心中顿生疑问,这人是谁?莫非是与箫圣齐名的鼓圣?如果真是他,那可不妙。
既然这个人能名列四圣,那一定旗鼓相当的了。
我再抽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