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些红梅花瓣。血红妖冶的花朵美人一样舞起来,纷纷扬扬地就飞到了她和萧选的身上。
宁之一唏嘘轻叹,若不是此刻两人都狼狈不堪,那可真算得上极致的良辰美景了。
萧选冻得嘴唇都白了,不过即便是苍白的嘴唇,也像是度了一层泛白的釉一般,非常精致。他就着一片梅花坐起来,看了看自己浑身的水,眉毛都快打不开了:“我们刚刚过来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现在如果原路返回也得晚上才能到学校。宁之一,你有什么想法吗?”
宁之一装死道:“学霸说怎样就怎样!我今天对不住你。”
“我说怎样就怎样?那感情好,你把衣服脱了吧。”萧选突然像个登徒子一般,嘴里没谱儿地说道。
什么?!宁之一脑子一热,要不是刚刚鬼门关走一趟,暂时腿还有些软,否则简直当场要暴起揍他的头。
可是她换个方向一想,萧选说得又不错。穿着这件没用的棉袄就像挂着一身啷当无用的石头一样,不仅重,而且会吸干自己本就冻透了的身体。
这么一来回,她竟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可乖乖在他面前解衣服也太诡异太乖巧了吧。
那可不行,宁之一扯了扯领口露出一小截锁骨,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