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顾鸣生也是一只狐狸,早早便将女儿许了出去,此事也就作罢了。”
他一直将顾鸣生当作自己的心腹培养,可这撤兵秦州的事情却迟迟没有给他一个明确的示意,儒家学术教出来的书生,总有几分舍生忘死的气节与清高,他怕顾鸣生也是其中之一。
“虽然从未同他打过交道,可瞧着应当不是一个迂腐之辈,否则也不会将叶家的人带来秦州。”
既然将叶家的人带来秦州,那么他身上的责任就更重了一些,所以在面对诸多选择的时候总是会更加小心翼翼。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可我这心里面总是觉得不踏实。”
“这会儿换了判司,不说陪都那边的人是否首肯,单单主公的心思怕是会被不少人知晓。”
“……”
周夏脸色微滞,有些不确定地看了葛士元两眼,而葛士元的唇角始终噙着笑意,脸上的表情像是丈量过一般没有丝毫的变动。
“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么主公有信心说服王家人吗?”
王家不是愚昧之辈,后宅的这位王夫人自从周紫黛的事情之后更是对万事都戒心十足,若是让她瞧出自己的嫡长子已经被放弃,那么怕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