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锦娘压下心中那股酸痛一个劲地安慰,她没有想到这小家伙居然会偷跑出去,这一来二去自然听到了外面的传言。
原本还想瞒着他一段时日,可如今却是瞒不下去了。
“裴姨知晓你伤心,也不会劝说你别哭,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哭了之后还要承担责任,你的父兄想来不会希望你这样哭哭啼啼一蹶不振。”
裴锦娘一边拍打着他的后背一边轻柔地劝慰,而周念瑾的哭声更大了一些,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惶恐与委屈都哭出来一般,而裴锦娘任由他抱着,唇角也紧紧咬着。
她听闻那人站在城墙上的时候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她自诩是这天下为数不多了解他的人,可正是因为了解才会无奈,他这是想要像自己说明什么呢?
说他没有像懦夫一般选择逃避吗?
等周念瑾哭累了裴锦娘才将人放在了床榻上,而此时裴琅已经在外面等候,瞧着她走出来探脑瞅了一眼里面:“还好吧!”
“小孩子,一时间难以接受。”
裴琅点了点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瞧着那些暗卫不在才道:“陛下可是同你说过什么?”
若说明宣帝最为相信的人恐怕唯有眼前的长姐了,所以既然他将这小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