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却又铁血柔肠,语檬触景生情,眼眶逐渐湿润。
“过来。”张队摆好门厅处的两个小马扎,示意语檬过去。
她捧着暖乎乎的红薯,嘴里哈着热气。
张队久久凝视了一眼,“你妈妈还好吗?”
语檬的泪水开始在眶里打转。
“不知道……在治疗……”
张队语重心长安慰道:“要不就先回去吧!”
陈语檬自从一周前,接到医院的病危通知书,就陷入无措的绝望中,亲戚们在电话里尽是安慰的语气,但她能料到妈妈的病情有多严重,过年来部队探望的时候,妈妈的嘴唇就一直是乌紫色,她每天都要反复吃药,激动的时候手抖得厉害。
但她一无所有,不能提供医疗费,也不能把病亲手治好,她想起爸爸死的时候,是小学二年级,妈妈终日笼罩在阴霾里,她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直到去年,她叛逆地选择了入伍,泯灭了妈妈最后一丝希望。
“你情况特殊,给团以上领导审批一下,来回车费是可以报销的。”张队手里的红薯迟迟没有拨皮,他也是远离家乡的人,对陈语檬的境遇感同身受。
“我……”陈语檬吸着鼻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