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咬紧牙关,肿胀处疼得厉害。
后半夜,宁苒再没有睡安稳,林悦也不敢再熟睡,天启明穿上鞋下楼去了。
詹森杰过了一晚,胳膊愈发困疼,稍微抬一下,出一身冷汗,两个病友在走廊相见,惺惺相惜。
“赶紧回去,我这是真折了,你那是又是怎么了?跟小山似的。”
宁苒扶住右墙,詹森杰扶住左墙,晃晃悠悠从楼上下来,大家没刷牙,都不敢开口说话。
“昨天那司机马上就过来了,咱们跟叔叔说声再见吧!”宁苒说。
詹森杰冲洗手间喊:“叔叔,我们走了!”
“啊?”大叔沾着满口泡沫,从卫生间门口探出脑袋。
“你那车……我赔的话,是支付宝还是微信?”詹森杰问。
大叔摆手,急忙洗刷完,拿着毛巾走出来,“车有保险,本来也快报废了,刹车什么的都不灵了。”
詹森杰笑开了花,“那就好,那就好……”
告别后,面包车沿着清晨的集市,颠簸着向市医院开去。
“好香啊!”詹森杰闻着街边卖早餐的摊点。
“要不买点垫垫肚子吧。”宁苒让师傅把车靠边。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