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彬点了点头,“我带你做研究、实习之类的,你一定要能跟得上,最起码比本专业的学生多下几倍功夫。”
秋雅大喜过望,感谢之辞从未间断。
“给你这个机会,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找学长学姐把教材借喽,现在就赶紧看。”
“我借的差不多了,还差《神经学》和《病理学》。”
“行动力还可以,我手下的研究生有这几本,我帮你问问能借给你不。”
秋雅看着沉稳儒雅的高彬,年轻有为,和德高望重的“教授”怎么都联系不到一起。
“高老师,您是不是跳过级呀?”秋雅含蓄地问。
“我学生都这么说,可能先天条件好,不显老。”高彬粲然一笑,“你猜我多大了?”
“二十几?”
“说了跟没说一样,按照正常的学医进度,去年博士刚毕业,你说我多大?”
“二十九?”
“你以为!”高彬笑起来清爽动人,仿佛画中的古人。
宁苒和詹森杰同病相怜,一个绑着右手,一个架着左臂,一并和医生约好拆石膏。
两人对称坐在门外两侧的长椅上,中间像放了一面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