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出离婚,也是这般惆怅。
“詹森杰,你恋爱了!”表哥说。
“你喝多了!”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见过你跟很多女生分手的场面,当时你拉着我去冲浪,去开赛车,去做义务导游,包括刚和Doris分手那会儿,你拉着全国各处跑,你都是外放的,可这次你郁郁寡欢,黏在亲戚身前喝闷酒,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不说话,而且很宅。”
詹森杰苦笑,“你是在国外大彻大悟了,现在活得这么通透。”
“我跟你嫂子的事,也不知道你怎么挖掘到的,别喝醉了说出来,都是我私事,就不要给别人增添无谓的负担。”
“哥。”詹森杰竖起大拇指,“长大了!”
表哥刨了刨詹森杰鸟巢一样的头发,“人小鬼大,在我跟前好好说话!”
“哥,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詹森杰睁着卡姿兰大眼。
“当然是刷存在感了。”
“怎么刷?”
“你把人家女孩怎么伤了?就怎么挽回呗!”
“那不成死皮赖脸了?”
“你现在才看清自己的本质啊?”
詹森杰一锤抡在表哥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