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布,显然有一场暴风雨要来。
飞行人看看天色,惋惜道:“估计这天好不起来,本来计划在这里住一夜,明早让你看海上日出,现在不行了,晚上我们直接去广州吧。”
三人找了一户人家,飞行人用福州话和这家人谈了片刻,就在这家休息吃饭。到了黄昏时雨停了,飞行人便带着齐延夏离开这户人家,趁着夜色飞往广州。
一小时后飞抵广州上空,底下灯火通明,一看就是繁华的大都市。和之前一样,先找旅馆住下,然后第二天上街闲逛,所到之处依然是旁若无人,吃吃喝喝很是潇洒。
晚上继续出发,这回来到了昆明。路程一千二百公里,还是一个小时。和到长春一样,二人说太累不出去玩了,就在旅馆里休息。
到了半夜,二人招呼齐延夏起身,说:“现在我们去南京,看长江日出。”说毕带着他又飘到空中,一路向东飞去。
这回路程更长,将近两千公里的直线距离,中间停过一次换人背齐延夏,也是一个小时就到。天色还是黎明时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区一个僻静处。
俩飞行人边走边议论着,看来他们很了解南京的历史,古都的沧桑巨变,钟山的风雨历程,他们一清二楚。熟门熟路转过几个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