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表示肯定,话多必失,大根及时提出告辞。
在弗雷梅森框架内,除了公开的身份,低阶成员无权打听高阶成员的出身和来历。目前没什么理由留下这位高级人物,只得恭送。
菲尔德将大根送到门外,道:“达根先生,伊莲娜的案件,我会处理的很好,你尽管放心。”
客厅里,庞德和布莱曼互相对望,心中各自揣摩这个达根先生到底是什么人。见菲尔德返回,布莱曼疑惑道:“菲尔德,达根先生是走着离开的吗?怎么没有汽车声?”
她这么一问,菲尔德也觉得奇怪,刚才达根来的时候也没有汽车声,好像是突然到了门外。这里是城郊,离帕克托尼亚酒店有二十多公里,不可能是走来的,一定有什么原因。
心里有疑问,口中却无法说出,人是他引见的,如果有问题,岂不是自打耳光,还是自己慢慢调查。好在有案子在手,随时可以了解这人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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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移回酒店,大根一人躲在标房里,思考刚才与三人见面的过程。
数次想离开南非都被羁绊,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与弗雷梅森成员见面,冥冥之中似乎已有安排,如果不能避开,那就坦然接受,甚至可以主动交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