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仰头而笑,或浅吟低唱般低首戏水。
她并没有穿裙子,穿的是一件荷叶宽领的白色纱质长袖衬衫,领口翻飞着两根及腰的长飘带,袖口扎着花边,配了一条深蓝棉质长裤,衬着她飘洒的花瓣般的学生装,如同飞扬在风中的一朵白荷,飘逸出尘,却根扎泥土。她卷起裤管后露出来的娇嫩白细的双腿,远远望去,刚好如同两节露出水面的莲藕。
如诗如画。
这是秦瓦凡这个从不吟诗作对的人心里最自然的感受。
平日里,他仅仅是因为在海边长大而产生对海的亲切,此刻因了白蒹葭这朵白荷的存在,竟然如同一个诗人和画家,觉得眼前的一切就是一首飘逸的诗歌、一幅意韵灵动、色彩清明的画。
白蒹葭,好像不是默默地映在他的眼帘,而是成了这海的一部分——他的成长里生命的一部分——如果说,在海边,对他而言意味着回家,那么,白蒹葭此刻的在海边,就是进了他的家门,融入了他的家。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嘿,别老心动不行动。光看有什么用啊,过去偶遇啊!”
白榆看了一会海,发现自己的兄弟一味地傻站着,神情少有的梦幻,却似乎忘了他们来这的目的。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