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竟然是这么的美好。
“噢,这么艺术的名字啊?秦瓦凡,我叫白梅,白蒹葭的白,腊梅的梅。蒹葭的老乡兼同系同学。”
秦瓦凡又第一次被人称赞自己的名字有艺术,受宠若惊,给白蒹葭投过去感激的一瞥后,再笑眯眯地一边说着谢谢和幸会,一边习惯性地伸出手去,像对待他那些客户伙伴一样,要行握手礼。
白梅倒也不怯生,大方得近乎豪爽地手一伸,就握住了秦瓦凡递过来的还算修长的手,望着他那双天生会笑的长眯眯眼,绽放了一个更欢的笑容:
“嘻嘻,名副其实,名字艺术,人长得也艺术,幸会,幸会!”
“啊,哪里,哪里,你们都这么漂亮,说话这么厉害!”
秦瓦凡这下真有些飘了!人生第一次啊,没被人嘲弄,还被人如此真心诚意地夸自己名如其人,人如其名地艺术,他几乎都舍不得这话的话音这么快就被海边的风吞没。
是啊,什么叫艺术他不懂,但竟然把一直认为与艺术无缘的自己夸得有艺术,这真真儿地让他心里如同涨潮了的海水,开心得不能自持。
不过,他好像除了会夸女生长得漂亮,其他的就不会了。至于夸人说话厉害,则是因为见识了白蒹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