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深啊!来,干一个!”
最初挑起追女孩子话题的大师兄狠赞一句后,便借机举起了酒杯——举杯庆贺总要有个由头,秦瓦凡这句话就是个很好的由头。
被秦瓦凡喝干了酒的师兄拿起旁边师兄的酒杯倒了三分之一过来,那位师兄抓起酒杯又给补足了二分之一。
另一个师兄拿起秦瓦凡之前装热水的杯子,将杯子里早就凉了的开水泼在了地里,再给斟了半杯,递给了他。
秦瓦凡也不吱声,自然地接过来,和着众师兄一起举起了杯子,为自己这句话显出来的才识庆贺,也为刚刚和白蒹葭通话时结冰的心情解冻。
回到寝室,正撑着额头坐在书桌旁看书的白榆一看,就知道这兄弟又喝晕了回来。
“好像有人说过喝酒一年不过三次,上次我和你喝就是第三次了,这次就超数了吧?”
“唔……”
秦瓦凡的确不仅仅对酒过敏,还酒量太差,两杯不到,就脚踩浮云,天旋地转,对于白榆的话,自然是如同过耳云烟,不知所云了。
“你和她说别去广州……”
迷糊中,秦瓦凡说了这句话时,白榆拿了瓶风油精正帮他擦小腿上的红疙瘩,刚想问他谁要去广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