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决定要去,那么周五下午她就会坐夜车走,搞不好现在就在买票了。他更坐不住了,全身都跟蚂蚁咬一样难受起来。
“你怎么了?心神不定的。”
寝室长尚初看出了秦瓦凡的不安。他就坐在他旁边,他的屁股焦躁地挪来挪去像烙在火炉子上,他还能觉察不到吗?
“心里长的草着火了!嘻嘻。”
白榆最了解他了,一语中的。
本来他就想问秦瓦凡关于昨晚那句“不要让她去广州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但看他难得地坐在了书桌旁翻书,且寝室长也在,自然就沉默了,想着中午吃饭时再问也不迟。
“那赶紧烧完当肥料,不静心养养,草还能再绿江南岸么?”
尚初说话向来有文化。
“可千万别绿,我可不喜欢绿。”
“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绿呀?”
秦瓦凡刚应了一句,旁边那两位就伸长了脖子,异口同声,尤其对情况一知半解的白榆,脖子伸得都要比曲项向天歌的长脖子鹅还要长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寝室长,能聊聊吗?”
秦瓦凡心里说,眼看都要戴绿帽子穿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