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目送她上楼。秦瓦凡却毫无反应,只看着白蒹葭在自己眼前,如同一株过了花期才勉强挤出一丝裂缝的花苞儿,惨惨淡淡的。
“你是要说去广州的事吧?说吧。”
白蒹葭依然脸容淡然。
“嗯,蒹葭,我帮你想了一天一夜,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我知道,去了有危险,你就是要说这个吧?”
秦瓦凡话到半截就被白蒹葭打断。
“这,嗨,你也懂。”
秦瓦凡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懂。还有什么吗?”
没有不耐烦,只是一副无话可说的样子。貌似有些疲倦,但又不知是什么原因,难道她也为此纠结得睡不好了才精神不佳?秦瓦凡想从白蒹葭的神情气态里寻找出一些原因来。
“哦,没什么,蒹葭,你是有什么事吗?”
秦瓦凡只好小心翼翼地探寻。
“没事。”
白蒹葭似乎不想让他多想,又强调了一句:“真的没事。”
“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嘿嘿。”
秦瓦凡摸摸后脖颈,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茬下来了。
“那我上去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