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白榆用手拍了拍紧锁的大铁门。
“哦!你这,这也,太……”
秦瓦凡懊恼地捶了他肩膀一拳。
“诶,诶,你别恩将仇报啊,我把你从操场拖到这,又让你坐着歇了好一会,我要是不这么说,你能醒吗?我们总不能靠在这睡一夜吧,明天早上等着来记过被同学看笑话吗?”
“……好吧,再醒一会。”
白榆说的是实情,秦瓦凡把责怨的话又咽回去了。他的头还很沉,沉得像压了个千斤顶一样,坠疼坠疼的,他想让风吹醒一下。
“好了,都吹好一会了,再吹一会就生病了,就有正当理由不完成你的小目标了?”
白榆起身。
“谁说的?你说什么小目标?”
“果然酒疯子的话不能信,说过就忘,哎,就当没说了!”
“哼,记着呢!”
秦瓦凡其实想问的是他要提醒的是哪个小目标,是业务的还是感情的,但舌头不听使唤,说出来的意思就变了。
“记着就好,开始!”
白榆懒得再多话,双手抓着铁栏杆就开始攀爬。他虽然也有些摇晃,但比秦瓦凡酒量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