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映这眼中的是一支黑黝黝的符笔。
这支笔一尺长短,笔杆上画着雨墨不认识的符文,在笔的最小端是那雪白的二阶狼毫。
“李兄弟,这可是我十多年制笔中,最好的一支了,这支笔能达到地阶法器的标准了。”朱喜看着这支笔说道。
“这支笔能达到玄阶法器吗?”雨墨问朱喜道。
“不止,我感觉能达到地阶法器的标准,多谢你,让我制笔的技术再上一个台阶啊。”
“那不知这要多少灵石?”雨墨在谈话中问了一下价。
“什么灵石,不灵石的,要不是您给那么多中品灵石,我也不知怎么过年了。”
“一码归一码,这回你得算算要多少灵石,我还要其它的东西呢!”
“符纸每样给我来几沓、上好的朱砂也来几盒、对了还有金符纸也要几沓,给算算需要多少灵石。”
“对了,朱大哥,灵儿说,你这有制作的典籍能不能卖我一本,价格好说。”
朱喜想了好久,终于说了句:“李兄弟啊,我这有宗门内的典籍,但不是宗门弟子不能观看,我这有一本我炼符的心得,送给你吧,这可比普通的典籍强多了。”
“那谢谢朱大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