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种上了;再者说,就算他所有闲置的菜垄都种上了菜,也不可能那么巧正好种的都是茼蒿。
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他们都知道以前安培亮在县城鬼混过很长时间,认识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人,在村里他就是个浑人,一般村民很少有人敢惹他。
听到安培亮这么说,安家业怒了,厉声道:“安培亮,你说你刚撒了五亩地的茼蒿,有什么证据?”
安培亮笑了,对着安家业勾了勾手指头,轻佻道:“安叔,你跟我来。”
说完安培亮就走到了最近的一片空置的菜垄边上,安家业也众人也跟了上去,安子善紧紧的跟在父亲身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培亮。
只见安培亮走到菜垄边上,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茼蒿种子,就当着众人的面往地里撒着,一边撒,一边笑嘻嘻的对安家业说:“你看,安叔,这是不是茼蒿种子,这不是刚撒的吗?大家也都看到了,没问题了吧?”
安家业面容顿时成了猪肝色,面沉似水,双眼几欲喷火,怒骂道:“安培亮!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你这是不要脸了?”
安培亮把墨镜推到了额头上,一脸戏谑的看着安家业,轻笑道:“安叔,我当然要脸啊,规矩是老支书定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