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妆在和他开玩笑。
当他联系到这一点之后，他忽然发现如此一来，这所有的一切都能够串联起来了。
为什么红妆在吞金自尽之后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
为什么红妆突然会了医术、会了易容术甚至还会了炼丹术。
为什么红妆之前明明那么喜欢轩辕桓，突然就对轩辕桓没有半点感情了。
之前的他一直不明白，只认为红妆背后可能有一个极为神秘的师父。
可是，他和红妆在一起这么久了，他从来不曾见过那位师父的存在，分明红妆就没有和其他任何人有过联系。
只是，后来的他一直和红妆在一起，他亦是不曾去细想这些问题。
现在在红妆主动提起这一点的时候，他方才明白过来。
“娘子，你的意思是你是千年前的人？”
帝北宸忍不住再度询问，饶是红妆已经说的很清楚，但是这个消息实在让人太过震撼。
即便是同一时代的游魂，或许他还能够明白。
可是，千年之前的游魂，难道娘子这么多年一直都以一种游魂的形式存在着？
帝北宸只觉得红妆的这一番话实在是刷新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