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他四年,都从未得到过哪怕一次夸奖。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鼓足风帆,道谈镇方向。”塔利维克冷静的下令,事实上金丝雀号的逃亡目的地就是道谈镇,而他们经过了两天一夜的航行,在预估到马塞尔镇做好防备的前提下,偷袭道谈镇的领地,是最明智的选择。
“塔利维克万岁,塔利维克万岁。”
桅杆上的巧舌蒙斯,扑棱着翅膀落在塔利维克的肩膀上,谄媚着凑过去,在讨要肉丝。
“滚开!”心情糟糕的塔利维克毫不犹豫的轰开它,它的恭维听起来如此的呱噪,令人心生厌恶。
当黄昏的余晖撒下,整个海面都被染成了波光粼粼的金黄色。独眼拉尔夫裹着破羊毛毯子,所在船舷的角落里,半遮着毯子,两眼放光的数着抢来的银币,脑袋里幻想着在黑水港靠岸时,去花与床榻妓院找个又白又胖的女人潇洒一把。
就在剩余的半轮红日即将坠入海中时,桅杆上的瞭望员白猴塔萨忽然尖叫起来:“有船,我看到了一艘船!三桅!”
穿上的海盗们都被惊动了,一脸的兴奋的跑出来,在他们眼里船就代表着金币、戒指和珠宝。
在船长室里喝酒的塔利维克,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