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的巡视,似乎在监督工人的工作。
那位喜欢享受奢华的‘船长大人’,绝不会委身于此。白色的牧师袍,说明这个教士的地位很低,没有什么价值。
那么接下来,秦颂的目标直指北方,那里有一幢两层楼高的石堡,设置了围墙和庭院。不出意料的话,这里就是道谈镇首席长官的官邸。
刚刚落在庭院的围墙上,秦颂就听到了高声的喝骂和低声的哭泣声。在一片葡萄架的后面,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男孩,被困在树上,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正手执鞭子,狠狠的抽打着孩子的胸膛。
“你竟敢在宴会上打翻酒杯,让老爷颜面扫地,真是找死!”
“管家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呜呜呜……”那小男孩满头杂草般浅黄短发,瘦弱的能看见肋骨的胸膛上鞭痕累累,鲜血淋漓,嗓子都哭哑了。
“还敢狡辩!”
啪的一声,皮鞭在小男孩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痕。
“求求你,求求你了。赫伯特管家,我哥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再打下去,他可能会死掉的。”
秦颂这才注意到,在管家的侧后方,还跪着个小小的人影,带着白色的女仆头巾,缠着灰色的围裙,正跪在地上,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