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心,也教的仔细,有的时候不学还得挨板子打屁股。
再加上边瑞这边这大半年的全身心投入,空间里的时间换出来,放到现实中那也是十来年的苦功呢,技艺能比别人差多少?
像是后面制的两三床琴,边瑞的名声要足够的话,卖价那肯定不比现在号称南陈北左的陈实先生和左作相先生差多少。
“我想购您的一床琴,听边校长说,你手上还有两床琴,能不能割爱卖我一床”李老师说道。
“我的琴可不便宜!”边瑞笑了笑说道。
“多少,要是合适的话我就买”李老师说道。
边瑞想都没有想:“这两床琴我不堪满意,这样的吧,三十万”。
这价格一出来,不光是把李老师吓住了,把边晔也给吓住了。
边晔望着弟弟,还是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望着弟弟的,心道:一张破琴你敢要三十万?照这样你整天什么事情不做,砍木头好了,不光你一人砍咱们全家都跟你砍,不用几年就发家了嘛!
李老师愣了许久,这才摇了摇头:“我买不起”。
“其实三十万都是少了,依我的心理价位,两床琴的任何一张都值五十万”。
李老师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