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姐夫也不在你家的鱼塘子不看了?晚饭不做了?”
边瑞一点都不想带姐姐回家去,因为在边瑞的眼中这时候的姐姐就是完完全全的一根’搅屎棍'。
家里很多事情都是她撺掇的,像是买这个买那个啊,这时候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啊,她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什么都干,不让干还不开心,有几次还'殴打‘姐夫,到了自家弟媳妇怀孕坐月子,愣是把自己说的有多苦似的。
听她说的好似她怀孕的时候公婆没经验,老公呢又不顶事,干什么什么不成,最后是自己挺大个肚子还要照应一家人,日子过的苦的如同白毛女似的。
但事实完全板,生小外甥的时候她就是一地主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心情不爽还打骂老公,你说这什么人哪!
边晔可不客气,伸手揪住了弟弟的耳朵:”怎么,我就是外人了?弟媳妇要生孩子我就不能帮着参谋一下啦?我看你小子是几天没有揍你你皮痒了是不是?”
“我没说,诶!诶!诶!放手,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那么没轻没重的?”边瑞把自己的耳朵从姐姐的手中解救了出来。
“你再大还能大过我去,这辈子你在我的面前永远只是个弟弟!走,麻利点的,到村里我和我婆婆说说让她帮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