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都不太闹的明白,姑且就这么说着吧,两人在边瑞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亲近的地方。
莫笙到是有可能喜欢荆鹿,但是荆鹿这样有经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姑娘却不会喜欢莫笙,因为别看这小子二十来岁了,但莫笙的性子就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荆鹿怎么可能喜欢。
“我过来问一声,家里的灶王爷的马准备了没……哦,都糊好了,那就当我没说这事,你们忙吧,我回去了”边瑞说道。
话还没有说完,边瑞已经看到了正中间的方桌上面摆着一只粘好了纸皮的灶王爷的马,于是便知道自己担心有点多余了。
“这个,边师父,等一下!”
莫笙的父亲叫住了边瑞。
见边瑞一脸不解,莫笙的父亲道:“村里来人说三十下午的时候让我们出个节目,我和孩子妈什么文艺细包都没有,就算是想唱首歌也不行啊,我们无所谓,大新年的怕恶心到别人”。
边瑞听了之后便明白了:“到时候您二位跟着大家舞两下子就行了,这是附近的习俗,到时候大家戴个面具,穿上古装一起在晒场里跳跳闹一闹,驱除一年晦气求平安的,可能是过来通知的孩子没有说明白”。
“要准备什么?说好了我们不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