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
“不知这位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可有什么能够拜访的长辈,若是明日方便,我们叶家一族便会派一个媒婆过去帮你们说媒了。”
北蟠老祖闻言,立时回答:“我姓北名燮之,你们可以叫我燮之便可。至于我家,在往北三万余里,只是现如今已经不知道还有没有族人在那里居住了。”
“往北三万余里?这么远?”
“可见姑娘你对叶晨的感情是坚不可摧的啊,这么远的路途都要和叶晨长相厮守,这种感情可歌可泣。”
“少爷,没想到你背着我在外面有狗这么久了,三万余里,上一次你们见面莫不是陆家武道大会吧?”
“这么说来倒是有些像,陆家在北方有很大的威望,这么说来我们此去说媒还能借由去陆家拜访拜访,顺便问问北方的习俗。”
北蟠老祖对于他们说的话有些不明所以,原来修道的时候他就木讷自闭,对于说媒一事听所谓听,更别说找一个喜欢的女子了,这些他是一星半点都没有接触过。
叶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瞪了瞪壮汉察觉对方竟然不言不语,甚至还满怀激动的心情和大家讨论起他的发家来,顿时让叶晨火冒三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