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却知道。仅仅那股气息，足以秒杀他们。
可如今，那座恐怖的白骨塔化为了一片粉末，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等到了白色的粉末散去，隐隐可以看到上官凌月依然站在原地，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动，要说非动的，那就是刚才那一道眼神。
而在她身前不远处，之前白骨塔出现的地方，一名满身是血的白色书生袍的男子双膝跪地，眼里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全身在颤抖，满是不甘和痛苦。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白骨书生太清楚自己的白骨通天塔有多可怕了，可是刚才发生了什么？这个女人一道眼神就毁了他的白骨通天塔，而且……还将他重伤……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强大？
当年，遇到那个男人是如此，今日好不容易逃出了天狱，又是如此？
不甘，对，就是不甘……
“天地万道，事实无常，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上官凌月冷冷的回答一句，然后继续向着白骨书生行走了去，这简单的步伐，如蜻蜓点水一般，携带着层层波浪敛迹。
“告诉我，你来自何处？”
上官凌月平淡的眸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