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是被迫抢劫,那就算是情有可原,这样吧,你们住在哪?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没有住的地方,车上有白天打到的一头野猪,回你们那我请你们吃肉。”
听到有肉吃,林根生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就在这不远,就在这不远,我领你们去。”
……
看着被成捆的野草遮盖的山洞洞口和努力地搓狗尾巴草草籽的几个老人,冷锋忍不住皱了皱眉。
尽管能想到这些人的日子很不好过,可是没想到竟然到了这种地步。秦岭物产丰富,就是是冬天也能抓到猎物,所以冬天时秦岭流民至少不会到吃草籽的地步。可是这里周围全是土山,最多有那么几只兔子经过,几只兔子,还不够这几百号人吃的。
山洞很深,隔着几米摆着一堆草,这就是他们睡觉的地方。唯一的一口铁锅已经漏了,所以这些人干脆把铁锅砸成一片一片的,磨锋利卡上木棒用来砍柴,所以做饭用的是一个大石槽。
一头二百多斤的野猪,没有调料,只是清水煮,却被这些人津津有味地全都吃了。
林根生甚至把丢掉的猪内脏捡回来,用小溪冰下的水洗了洗,和几个青壮随便烤烤就吃掉了。
吃着扎嘴的草籽饭,李承乾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