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智者,住进去可是再好不过了。”
姚思廉急忙挥手:“按你之前所说在你天下书院执教,老夫等人每月薪水二十贯,这已经是大大的占便宜了,怎么能再要房子呢!”
李承乾笑着说:“当然不是送给您的,您接了这房子,两年的薪水可就没有了。”
“原来算是借的,这样也好!”
休息够了,姚思廉又继续爬坡,忽然他发现不远处的河边也有不少人在大面积清理土地,就问李承乾:“我看书院选址已经够大了,怎么那边还在平地?”
李承乾解释说:“那边与咱们书院不同,咱们是天下书院,教的是学问,学得是孔孟之道。那边是天下武院,教的是兵法,学的是刀枪棍棒。”
姚思廉点了点头:“文武兼备才是强国之道,太子殿下,吾虽为太子冼马,可是从未教过太子殿下治国安邦的学问,也没有教如何执政。今天咱们正好站在书院武院中间,臣有些话需要告诫太子殿下。”
姚思廉虽然只是挂着“太子冼马”的头衔,可是放到明面上就是李承乾的老师,更何况他是饱学大儒,教导谁都是够格的。
李承乾急忙拱手:“孤必洗耳恭听。”
姚思廉指着北方说:“突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