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文院里没有“教工食堂”一说,向来是学子们吃什么,先生们吃什么。
俩人一人打了一份饭后,挤到了于焕之和姚思廉两位老先生的饭桌上。
姚思廉现在活的逍遥快活,以前他都是一个人窝在家里编篡史书,现在有这么多老友,遇到一些存在争议的事情,还能讨论讨论,争取写出来的不要太偏离历史轨迹。
看到冷锋凑过来,姚思廉戳了戳于焕之:“老鱼,这里有个无故旷工两天的家伙,该怎么处置?”
于焕之哼了一声:“老夫可不管,权力不够,只能管管学生和普通先生,倒是你这个死要脸(要死脸)的,昨日饮酒宿醉,今天的晨练都没参加,该当何罪?”
姚思廉只能举手投降,昨日他编篡梁书,有一段时间怎么也辨别不明白,恰巧一个学子家里珍藏着一本梁时的书,就给他送来了。解决了问题的姚思廉当即设宴款待那个学子的家长,俩人都喝多了。
韩崇文笑了笑:“行啦,你们俩怎么没事儿就掐架?”
俩人对着哼了一声,然后继续吃饭。
一碗米饭,一份红烧肉下肚以后,韩崇文边喝汤边问冷锋:“今天太子三人让我们做好准备,说可能要删减课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