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也背过脸咳嗽了两声,五蠡司马讨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他这个“卫国公”同样不能免俗,可是讨厌归讨厌,这个官职毕竟是皇帝设立的,是皇帝随军的眼线,你能怎么办?砍了五蠡司马,皇帝没有怀疑你要造反,你可就烧高香吧!
牵扯到皇帝,众人都选择了闭口不言,贞观时期的朝堂,你对皇帝不满可以当堂指出来,不仅不会被皇帝怪罪,没准儿还会因为“直言不讳”而拿到赏赐。可私下里议论,却不是那么回事!
侯君集自己喝了一碗酒,叹息道:“兄弟经此一劫,算是没落了,驻守洛阳,跟诸位还疏远了很多,特别是熩国公,实在是见外,军用惊雷、蝗灾散粮,这两件事就是个国侯都有份,怎么忘记我侯君集了呢?我记得我侯君集没有得罪过您吧!”
面对侯君集这样直白的问题,冷锋也不找托词:“对啊,你没有得罪过我,可是,你得罪了冯盎,而冯盎偏偏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你说我向着谁?”
“呵呵呵~”侯君集发出低沉的笑声:“冯盎?不过是山间野人罢了,熩国公宁可护着一个野人,也要跟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太愚蠢了?还是说,你觉得冯盎的岭南山高皇帝远的,是个不错的退路?”
段志玄、张公谨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