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关节在剧烈摩擦,典型的感冒后的感觉。
睁开眼,出乎他意料的是李孝恭居然也在他帐篷里席地而坐,正和唐俭说着话。
“河间王,受累给我弄点水来?”
听到冷锋的声音,李孝恭吓了一跳,赶紧倒了一碗水走到床边:“熩国公,你现在怎么样了?”
喝完水,冷锋活动了一下脖子:“还行,应该没啥事了,你让李恪把我昨天洗了的衣服拿过来,我换换,现在这一件衣服上全是汗。”
李孝恭点点头,刚想走,忽然又转过头,对冷锋说:“跟你说剪头发不吉利,你还不信,你看看,昨天你割断了头发,还没过子时,就感染了风寒,这也就是你身子骨壮实,才挺了过来,像那个突厥女人,虽然醒了,但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感冒和理发有什么关系啊!
在冷锋看来,他这次感冒,或许就是因为他下湖洗澡前先是给踏雪好好清洗了一遍,满身是汗没等休息就下水,被水“激”了。
可是他这么说,就连唐俭也斜着眼睛瞅他:“熩国公,民间古老相传的规矩,大多都是有道理的,这剪头发………”
“我的天~”
冷锋把被子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