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挚友,或所爱,诸多情感在画与画间连结。
世间性格千百态,又怎会每个得了自由,都低调甚哉的凭空消失。来不及道珍重,来不及再见一面,在情在理都极难说得通。
那些得了赏赐的画,受困画岭时间均不算短。
在这地的悠悠岁月里,画境受困之人,早将人生中所有急事磨成了可办可不办的缓事。又有何等急事,会让其匆忙离开?
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些有功之画,并非得了自由,离开画岭,而是遭遇毒手早不在。
邪尊尚活人世,对外界而言本就是秘密。他怎可能为区区几幅画,冒自己被杀的风险,放那些画离开。
性格恶虐的邪尊,自然没有留几幅画的可能。在他特立独行的霸道观念中,终认为仅有人死,才会让这秘密守在画岭。
联想到这个可能,独角兽毛骨寒颤,它惊惶道:“不,这不可能……”
世事残忍,没有人能保万事周全。
独角兽在被受困画境后,第二次遭受到了锥心打击。仅是相比初次入画时,此时的它心理承受力早增强多倍,不再是当时那心高气傲,独知世间美好的仙马。
冷静少时,独角兽渐从震惊中回过神,它神情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