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劝你还是莫念右路的主意,那路看似岁月静好,里面暗藏的困境,绝非你承受得起。”白球敷衍道。
不愿回忆早前种种,白球只是大抵将右路行不通剖析给沈陌黎知晓。
“你在右路上可见到些异样之处?”沈陌黎再问。
问话时,她的目光却是紧紧地盯着左路。那荆棘遍布的左路道上,荆棘的长向极为古怪,倒同被人为拉扯成那番形态以刻意的遮掩着什么,让处在外头的人无法知悉其中奥秘。
在生死关头,沈陌黎并没有多少好奇心,去探索荆棘后隐藏的事物。活在当下,她更想透过分析,知得那条道才是真正的出口。
“暗道内的时间受到某种神力的影响,是扭曲多变的。我关于那路的记忆,早被暗道的时间怪力扭转没了。你不信我,那便算了。我向左,你朝右,从此我们各奔东西!”白球一听沈陌黎问及它右路之事,无名火瞬间燃起。
也不待沈陌黎再说一字半句,白球当真收了捆绑在沈陌黎掌上的绒毛,径自跳下地,要往左路走去。
它恼,它火,本以为找了人可以同它往左路走,给它搭把手助它离开这破地方。岂料沈陌黎如此追问它早前事,让它霎时更想一个人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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