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称之为人的人,死与不死,又有何区别?”
始终将璃歌看成与木偶一样的存在,楚乌自然体会不到璃歌的心情。
愤火灼烧,沈陌黎盛怒下猛祭黑炎,往缠绕自己身上的长绒直斩砍断,对着楚乌全然冷脸道:“你见过没有思想,能自己行动的人吗?同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遍。”
对于璃歌的死,沈陌黎心带惋惜,却无能为力。
亦正是因为璃歌的死,让沈陌黎意识到束缚自己腰际的长绒对自己行动的限制有多大。在思量下,沈陌黎借着这契机断然切斩开捆束自己的长绒。
见长绒被黑炎直接斩断,楚乌眸底略显一丝惊讶,又在顷刻间将惊讶化成了寻常。
咽下对沈陌黎愤火的不满,楚乌终无再伸延长绒捆束沈陌黎。
它幽幽看向前路交错的几条岔路,极快恢复到冷静之态道:“此地不宜久留,前路往哪条走?”
“跟我来。”沈陌黎朝原先楚白不断引她步入的路直接走去,不曾再看楚乌一眼。
璃歌的死,使沈陌黎心底泛起波澜,让她再次感受到自己在险难前所做的努力是如此无力。在苍白的现实面前,沈陌黎更坚定了苦练其身,苦修其武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