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容木然，听着耳边无休止的叫骂声。
他想起了很久以前，自己还是主事长老的时候，那种风光无限的场景，与今日万人唾骂的场景相比，那是何等的天壤之别。
“苏凡小儿，你别以为自己真得赢了，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落得和老夫一般的下场！”
曹庆来把头埋在膝盖里，任凭菜叶子打在自己身上，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恨意。
囚车在兄弟城的所有街道游行了一圈，待到出城之前，雪无乱还让人专门清扫了一遍囚车。
否则，这满车的烂菜叶子堆积在一起成一堵墙，曹庆来根本连爬都爬不出去。
“曹长老，你已经多舒服了半个月，现在也是时候该上路了！”
当囚车进入城外峡谷时，雪无乱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动静，然后对囚车里的曹庆来说道。
“雪公子你是个聪明人，老夫一向敬重你，今日老夫即将命赴黄泉，临行前，有几句话想要和你说说，不知雪公子可否准许？”
曹庆来坐在囚车里并没有起身，而是突然向雪无乱提出了一个请求。
“你想说什么？”
雪无乱没有拒绝对方最后的请求，他以为曹庆来是想在临死之前忏悔一下。